远而又冷冽的目光烫了一下,心莫名一颤,眉心跟着一折。
喻晋文,他怎么会来?
再一看他旁边那个,边走路边跟女人调。情的傅彧时,答案似乎昭然若揭。
伴着悠扬轻快的钢琴曲,喻晋文迈着稳重坚定的步伐,穿过重重人群走到了南颂面前,依旧是那样英俊的面容,沉稳的姿态,还有从容不迫的气度,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。
熟悉到,连他身上带着的冷杉气味,都让南颂有一种他们还是夫妻,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恍惚感。
如果当下不是在宴会厅,往常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通常是她先挑起来的,会用欢呼雀跃的声音迎接他进家门,“你回来了?”
回答她的,有时候是沉默,有时候只是一个冷淡的“嗯”。
而这次,南颂不再是先开口的那个,态度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欢快,站在那里冷冰冰的,浑身写满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先开口的,是喻晋文。
“我来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不低、不轻不重,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温和,像是丈夫出来寻闹了别扭跑回娘家的妻子。
南颂眉梢挑了挑,觉得这个开场白有些怪异。
不是说好了以后江湖再见就当彼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