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胸腔闷上一股浊气,狠狠瞪着喻晋文,这人一向挺自重的,现在怎么成了胡搅蛮缠的二皮脸了?
她想要挣开,他却攥得紧紧。
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,南颂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想听什么答案?”
喻晋文怔然,“我……”
“想听我有多么爱你?想听我暗恋了你很多年,所以才在你出车祸快要瘫痪的时候义无反顾地去你身边照顾你?还是想听我对你一见钟情,非你不可?”
南颂接连几个反问,继而沉声道:“喻晋文,过去三年,你冷落我,羞辱我羞辱的还不够吗?”
喻晋文眸色一暗。
趁他愣神之际,南颂将手腕从他掌心中抽离出来,不知是不是刚才被他攥得太紧的缘故,手腕上还带着一丝灼痛。
她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,神色说不出的凄清冷冽。
“喻晋文,不管当初我是因为什么嫁给的你,过去那三年,我都没有对不起你,相反是你对不起我。不珍惜婚姻的是你,冷落妻子的是你,出轨的是你,提离婚的也是你,我做错了什么呢,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吗?”
南颂自嘲地笑了下,“过去,你爱的是卓萱,不是我。而现在,你知道了她的真面目,你选择不再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