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喻晋文送到了医院。
医护人员将喻晋文抬上担架,询问病情,南颂沉静地说:“他被人袭击,多处软组织挫伤,没有伤到骨头,头部受伤,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性,ab型血,曾出过车祸,做过大手术,药物过敏史有……”
何照跟在身后,听着南颂如数家珍般地报出关于喻晋文的情况,怔了又怔,前太太似乎比他还要了解喻先生。
医护人员一边听南颂说一边记录情况,只当她是同行,客气道:“不用担心,交给我们吧。”
南颂“嗯”了一声,刚要松开担架,手却被握住了,喻晋文不知何时醒了过来,紧紧抓着她的手,眼睛也一直看着她,那无措的模样,看着是那么叫人心疼。
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年前她给他做手术的那一幕,那个时候的喻晋文,伤的比现在要重上百倍千倍。
可她看着受伤的他,心是一样的疼。
喻晋文被送进了手术室做检查,手被放开的一瞬间,南颂的心也跟着漏停了一拍。
她待待地站了片刻,傅彧得知消息,匆匆赶了过来,气喘吁吁,“老喻怎么样了?”
“进去了。”南颂指了指手术室。
傅彧剑眉拧成一团,“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