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着麻袋居然还能照我的头和脸打。伤在这么明显的地方,想瞒都不一定能瞒住……”
南颂看着他无病呻吟、装腔作势的模样,恨得牙根痒痒,他这么能演,怎么不去好莱坞发展呢?
“行了,别演了。到底还想让我干什么,说吧。”
喻晋文奸计得逞,愉悦地勾了勾唇角,“我想让你陪陪我。”
南颂漠然道:“我现在不就正在这陪着你么。”
“你离我太远了。”喻晋文往旁边挪了挪窝,然后拍了拍病床,“椅子太硬了,过来躺会儿吧。”
南颂表情一愕,默了半响,从喉咙里滚出一句,“你是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是吧?”
喻晋文看着她杀气腾腾的模样,怔了怔,旋即反应过来,自己的脸反倒红了红,忙道:“你误会了,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让你上来躺着舒服些……你放心,我不碰你。”
他急急地解释,不像个离异的男人,倒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。
南颂没好气地白他一眼,“那也用不着上你的床。”
这是个单人病房,房间里也只有这一张床,南颂又让人租了一张折叠病床,抬进病房,并让生活助理去帮她买了洗漱用品过来,真是要陪床的架势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