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。我又不是明星,不用靠脸吃饭。”
喻晋文笑了笑,一本正经地夸她,“你比她们好看多了。”
南颂头也不回,顺嘴接道:“天生丽质,没办法。”
她倒一点也不谦虚。
喻晋文看着南颂在他面前抹水乳,像是寻常妻子在丈夫面前护肤那样,完全不拿他当外人,心情就好得很,唇角一直上扬着。
只是见她抹了一层又一层,跟刷墙似的,还时不时拍自己的脸,极其用力,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,“不疼吗?”
南颂睨他一眼,一副“你个直男懂什么”的鄙视,“你想试试?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喻晋文表示拒绝。
再次关了灯,南颂钻进被窝里,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,除了一颗圆溜溜的脑袋,没有一处露在外面。
病房里很静,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。
单人病房虽然看上去不小,但搁下两张床一下子就显得窄了,南颂租借的那张单人床稍微小一些,紧贴着墙壁,离他的病床有两只拖鞋的距离,四舍五入,勉勉强强也是“同床共枕”了。
喻晋文歪过头去,端详着在漆黑的光线下面部轮廓并不明朗的女人,心潮却是异常澎湃,汹涌而来。
不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