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攀升一点,他倒腾倒腾手中的股票回回血,要是现在南颂把他踢出局,那么他连最后这点牌都没了。
得不偿失啊。
想到这儿,南宁竹不禁怂了,身子缩回去,不再多说什么。
南宁柏这口气却憋得难受至极。
他缓了两口气,才沉沉开了口,“你想弄马场,弄来干什么,那玩意能赚钱吗?你知不知道北郊那块地皮我们是花了多少钱才拍下来的,这要是搞不好,万一赔了本,南氏不是一样要完蛋?”
“这就不劳您二位费心了,我打记事起就开始自己赚钱了,什么能挣钱什么不能挣钱,我比你们清楚。”
南颂坐在那里,霸气侧漏,端的是沉稳大气,“更何况,我还找了喻氏和傅氏一块参与这个项目,我也不怕说大话,这个项目只要做好,能够南氏吃至少五年。在座诸位,只要做好手头工作,就一定能够吃到肉。”
赚钱的项目谁都想做,众人一听喻氏和傅氏都能够参与其中,心中底气就更足了,纷纷点头,信心百倍,跟南颂作保证。
“南总放心,我们一定做好工作,不拖后腿。”
南宁柏却是倏然瞪大眼睛,“什么喻氏?你说的是北城那个,喻氏集团?”
南颂反问他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