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”,她那从容不迫的气度,还有干脆利落的刀工,都有一种“厨房就是朕的天下”的感觉,食材被她一点一点地处理掉,香味渐渐从厨房飘散出来。
两个灶上四口锅,没有一口锅是闲着的,炖的、煮的、蒸的、炒的,香味扑鼻,几个大男人不停地咽口水,五脏庙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唤起来。
“好了,可以吃饭了。”
南颂关上火,把煮好的米线盛出来,并吩咐,“过来端饭。”
“好嘞。”喻晋文和傅彧极其听话地走过去,端饭、摆盘。
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,南颂做了不少东西,过桥米线、红烧小排、黄焖牛肉、大煮干丝,蟹粉豆腐,每一样都是色香味俱全,看得人食欲大增。
“鱼头汤还得再熬一会儿,先吃着吧。”
南颂忙活了这一通,额头上被热出了一层汗,喻晋文看到了,便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,南颂身体一僵,下意识就想躲开,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我来。”喻晋文却很固执,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轻轻地给她擦拭着额头,心里颇有些后悔。
晚上没吃到她亲手做的饭,他的确是有些不高兴;可现在看到她为了给他做一顿饭,搞得这么辛苦,又不免心疼,觉得自己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