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看到这副画面,要是再不想要做什么,那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了。
“好热……”
南颂喝了酒身上的温度本来就高,迷迷糊糊便觉得热,只当是在自己家里,扯了扯衣领,想脱掉衣服,可不知道衣服哪来这么多扣子,怎么解也解不完似的,烦死了!
她不耐烦地皱着眉心,下一刻,好像有人帮她动了手,一颗一颗地帮她解开了扣子。
南大小姐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伺候。
结婚三载,这还是喻晋文第一次为南颂宽衣。
她的皮肤比他印象中要更白,身材也要更好,几乎每解开一枚衣扣,对喻晋文来说,就是一个莫大的挑战。
他紧抿着唇,将那些邪念一一压下去,打开花洒,试了试水温,才开始为南颂清洗。
虽然两个人已经离了婚,但在他心目中,这还是他的女人,他的妻子,为她洗个澡什么的是无伤大雅的正常行为,只是他实在没有为女人洗澡的经验,手刚触上,就不太敢动了。
她的身体太软,肌肤太嫩,他生怕自己这长满薄茧的手没个轻重,给她搓破了皮,伤了她。
但南颂显然不习惯这种磨磨唧唧的洗澡流程,只觉得好像隔靴搔痒似的,沾着羽毛的小刷子一下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