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女人费过这般心力,但收效甚微。
南颂对他的态度一如他们刚离婚那会儿,对他全然是陌生人的态度,看不到丁点希望。
“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,这样,或许就能多靠近你一点。”
南颂看着喻晋文蓄满深情与真切的眼眸,如果是十年前,或者三年前,她可能会感动得无以复加,可此时此刻,她只觉得满心的讽刺。
她直视他的眼睛,冷静而又残酷地说:“喻总,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,叫做‘犯贱’吗?”
喻晋文脊背一僵,垂在身侧的手指也不由收了收。
“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,可就算马儿想吃,草也得愿意让他吃才行。”
南颂声音没有半点起伏,像是在陈述一件最无趣的事,“破了的镜子是没有办法重新复原的,哪怕用最具粘合力的胶水,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,裂了就是裂了,伤了就是伤了,何必脱=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呢?最好的方法,就是换一面镜子。”
最后她叹息一声,“喻晋文,眼睛是长在前头的,咱们都向前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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