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将傅彧挡住了。
傅彧:“……”
这小子故意的吧?
南颂没理会傅彧,又提起筷子尝了一口,咽下去才对司哲道:“盐搁的越早,干丝越容易煮不烂。这次就正好,有长进。”
司哲明朗地笑,“都是姐姐教的好。”
南颂笑了下,又板起脸来,“别急着乐,这虾仁,是用水汆的吗?”
司哲心中一紧,“是,是啊。”
“记住,凡是水汆的,虾仁下去不要动它,一动浆就掉了。”
南颂训话的时候,还是很有威严的,连丁名扬这位国宴大师级别的大厨都怕,更别说初出茅庐的司哲了,规规矩矩地应了声“是。”
又补充一句,“我记住了,姐姐。”
乖小孩总是招人疼的。
南颂便又提点了他一句,“煮干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烫干丝的这个过程,烫了两遍,千万别拿水给它控干,在控干的一瞬间它就会粘连在一起。”
她又筷子夹起干丝,细细地教他,“你看这干丝,什么叫做‘鱼儿离不开水,水离不开鱼’。不管焯还是烫,都没有离开过水。”
司哲点头如捣蒜。
“淮扬菜不好做就在于,喝汤的时候感觉口味有点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