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朋友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虽然知道这厮是在花言巧语故意讨好她,但南颂实在是喜欢这份礼物,也不忸怩矫情。
“行,这份情我领了。”
傅彧高兴坏了。
明明他是个送礼的,可看上去竟比南颂这个收礼物的还要开心。
傅彧一天到晚的似乎没什么正事可干,借着送马的机会,在玫瑰园待了一下午,撵都撵不走。
南颂在院子里亲自给马儿洗了个澡,给它取了个名“小白”,将它洗的白白净净的,让老K牵下去好生照养了。
日暮西斜,估摸着哥哥们也该到了,南颂准备收拾收拾就出门。
傅彧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,“听说今天晚上你在食味餐厅准备了生日会啊,我能参加吗?”
“不能。”
南颂连婉拒的意思都没有,拒绝的毫不留情。
傅彧又一次受伤了,“为什么不能?”
南颂好脾气地回答了他,即使话音里没有一丝温度,“因为是家宴,你去不合适。”
“正因为是家宴,所以我才要去啊。”
傅彧丝毫没拿自己当外人,疾走两步到南颂前面,面对着她倒退着走,喋喋不休,“反正我现在是你备胎中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