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心血。”
南颂轻描淡写道:“都已经过去的事了,还提它做什么。四哥,眼睛是长在前面的,我们都向前看吧。”
——
将四哥季云送到机场,南颂就直接从机场回公司。
回程的路上,蒋凡给她打了个电话,汇报了一下北郊马场项目的进程,“……喻总和傅总都在我身边,您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吗?”
南颂一句“没有”刚说出来,电话那头就传来傅彧的声音。
“别没有啊,今天天气这么好,马场的草也铺好了,你要不要带小白来马场遛一遛啊,老喻骑术不错,我的更好,咱们可以赛一场。”
隔着听筒,傅彧轻扬的声音都极有穿透力地传入南颂的耳蜗,她似乎能看到那家伙飞扬的眉梢和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同样,这样的模样也落入了正对面喻晋文的眼中。
他一双乌黑幽深的眸静谧而冷峭,紧紧地锁在傅彧身上,薄唇抿成一线。
什么叫‘他的更好’,这小子哪来的勇气和自信?
可他更期待电话那头的回复。
傅彧开了外扩音,蒋凡的手机就搁在石桌上,很快南颂淡漠微凉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——
“我这边比较忙,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