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门,他隐隐看到一个细挑的身影走了进来:人回来了!
想到小南总的气场,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,又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,一时间不知怎么办。
他暗暗攥拳,给自己打了打鸡血,心道:不就是活塞运动,跟谁做不是做,怕什么的!
然后,扯过浴巾在腰间一围,就走了出去。
走出去的一瞬,赵靖就愣了一下。
因为南颂并没有急不可耐地等着他“伺候”,或者等着“享用”他,而是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办公,衣服也没脱,只换了一双拖鞋。
人坐在那里,显得既职业、又清冷。
看到他出来,她也没有视而不见,而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,“来了?坐。”
赵靖愣了愣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他见过不少职业女性,其中不乏一些所谓的女强人,然而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副面孔,人前是知性优雅、美丽干练的独立女性,人后该爬床的爬床,该坐大腿的坐大腿,或者吞云吐雾、满嘴脏话,比夜场上的女人还豁的出去。
他都做好了一出来被扑倒,或者被命跪下舔鞋的准备了,没想到南颂一出口,竟让他坐。
这是个什么路数?
赵靖懵了,给整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