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口感醇绵,带着清甜,她就贪了杯,脸都红了。
下车的时候被山间清凉的风一吹,就醉了。
顾衡扶着有些摇摆的南颂下了车,帮她背着包,忧心忡忡地看着她,“南总,您行吗?还能走吗?要不我背您进去吧?”
他来到南颂身前半蹲下去,已经准备当马了,却被南颂一巴掌拍在后背上,“起来,不用你,我自己能走。我又没醉。”
顾衡一脸无奈,小声嘀咕道:“通常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……”
“我是真没醉!”
南颂眼睛都半迷离状态了,还梗着脖子不承认自己醉了,“你不信?我走个直线给你看!”
然后,就走了个东倒西歪的直线。
“……”
这叫什么直线,分明是狗熊跳舞。
顾衡一脸不忍直视,眼看着他家南总就要撞到玻璃门上了,他吓了一大跳,“小心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,因为有人已经上前扶住了她。
酒店的玻璃门是旋转的,喻晋文扶着南颂,从门口转了进去,站定,闻着她身上浓重的酒味,他眉峰微蹙,“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南颂弯着腰身体难受,扶着一只胳膊直起身子,抬眸就对上了喻晋文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