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觉得自己贱得慌。”
这辈子,都没这么犯过贱。
偏生,还完全忍不住。
控制不住自己。
就跟着了魔似的,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,这股子情愫,到底因何而起。
或许,真应了诗里那一句——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看着换好衣服、板板正正的喻晋文,傅彧眨动眼皮,“你真要去玫瑰园拜望南老爷子啊?人家能让你进去吗?”
喻晋文淡淡道:“我自有办法。走了。”
傅彧伸出两根手指在额头上轻轻向前一划,“Good-luck(祝你好运)!”
……
到了玫瑰园,喻晋文递上拜帖,南三财竟真的让他进去了。
不仅让他进了玫瑰园,还直接在机器房见的他,完全没有避讳自己玉雕师傅的身份,见到他,满脸温和。
“你就是文海沣的徒弟?”
待喻晋文点头,南三财又笑道:“我和那老小子约的过阵子见面,没想到他先派他徒弟来看我了。随便坐,我先给孙女雕完这支簪子。”
他雕着,喻晋文就安安静静地陪在一旁,看着老爷子捏着刻刀熟练地在玉石上刻着繁密的花纹,恍惚间在想:
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