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员,严格地做出批评,“南小姐,你如果酒量不好,可以选择不喝、或者少倒一点。虽然不是你家的酒,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吧?”
一番指责的话语铿锵有力地说完,全场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。
看着卓萱,像是看着一个地外生物。
这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?
卓萱堂而皇之地站在那里,完美地诠释了“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”这句话,空气凝固成了一团浆糊。
南颂轻轻一哂,根本就懒得解释。
其实也不需要解释,因为紧接着,喻晋文将南颂眼前的冰桶,也就是吐酒器转到了自己面前,也将杯中剩下的那一点点酒倒了进去。
“啪”,他的举动,像是无形中打了卓萱的脸。
而后,吐酒器一个一个地转过去,客人们的动作如出一辙,有的吐酒,有的倒酒,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这一个个的行动,就好像是隔空在“啪啪啪啪”地打卓萱的脸,她懵了片刻,脸色登时烧得通红。
卓月的脸上也挂不住了,回头低斥一声,“你给我坐下!”
卓萱刚落座,就听见卓月问。
“你不是跟我说你去过不少品酒会吗?怎么连这点基本的礼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