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看戏看得索然无味,原本愉悦的心情也被一些无脑的作精搞烦了,将订购的红酒结了账单,给了一个地址,就和季云走了。
喻晋文看着南颂离去,那抹鲜红的背影,薄唇微抿。
傅彧就凑过来,道:“今天南颂和卓萱的穿着,让我想起了一本书,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。那本书有一则经典语录,你知道吗?”
喻晋文懒得搭理他。
傅彧自顾朗诵,“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‘床前明月光’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”
缓缓念完,他偏头问喻晋文,“怎么样,有没有一丝共鸣?”
喻晋文凉凉地斜睨他一眼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傅彧微微一笑,“我想说,不管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,总而言之,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说白了,还是犯贱。”
“……”
没有人回应他,忽然之间,旁边横插过一道醇厚的声音,“动总比不动要好,年纪轻轻的,要是心如死灰,可怎么得了?”
沈流书无声无息地走过来,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