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哥已经吃美了,也喝美了。
话题不知道怎么就从苏音谈到了南颂身上,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,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。
白鹿予道:“你们是不知道几个月前我去北城接她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心情。结婚三年,她净身出户,离开喻公馆的时候,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,而我居然很高兴。”
“废话,能不高兴吗?”
权夜骞喝得眼睛都有些迷离,指着南颂的方向,“我们小六终于脱离苦海了,不用再为了一个男人当老妈子,当然值得庆贺了。来,干一杯!”
他端着酒杯,朝南颂走过去,勾上她的肩,把手中的红酒递到她手里。
南颂端详着红酒杯,“这是你用过的吧?”
权夜骞瞪眼睛。
“怎么,嫌弃我啊?”
南颂点头,“嗯,嫌弃。”
虽然这么说着,却还是仰头干下了一杯,喝得那叫一个痛快。
这红酒正是她从白城的酒会上订购的斯萨克城堡红葡萄酒,酒味并不浓烈,入口柔顺,余味悠长。
干完一杯,南颂就过去落了座,淡淡道:“陈谷子烂芝麻的事,就不要再提了。谁还没点黑历史啊?要我把你们的黑历史都统统倒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