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传来,“嗯。”
南颂将鞋子脱掉,一应首饰也摘下来,仰躺在大床上,懒洋洋道:“我们刚散场回到家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身上安了什么监控器呢,掐点掐的这么及时。”
“没。”另一端,男人供认不讳,“玫瑰园有我的眼线。”
“……”
南颂顿了下,撇嘴,“哪有安排了卧底还要跟人家说一声的,我不要面子的吗?再说你就算跟我说了又怎样,我还能把你的人赶出去不成?”
她既抱怨、又撒娇,声音透着无可奈何。
对方又问,“喝酒了?”
“能不喝吗?”
南颂告状道:“睿哥、二哥和小哥逮着机会拼命灌我……对了,我让四哥寄过去的红酒,你收到了吗?”
洛君珩:“嗯。”
“收到就好。钱是四哥出的,我只出了一份心意。”
南颂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,“但金钱是有价的,心意是无价的,对不对?”
电话那端传来低沉的笑,“嗯。”
南颂闭着眼睛,听着电话里细微的电流声,像是在睡梦中那样低语,“大哥,我好想你啊,你什么时候回来呢……”
握在手中的手机从掌心中滑落,南颂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