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这么大的人了,还被兄长关禁闭。
不光是没面子的问题,莫得自由才是最令人感到糟心的。
所以她的心情实在谈不上好,甚至可以说是很暴躁。
看到喻晋文,就更暴躁了。
这厮不知从哪学来了狗皮膏药的粘人大法,天天往中医馆跑。
偏偏她待在病房里出不去,拦也拦不住他。
更让人头疼的是,对于她在俱乐部差点出事这件事,喻家把责任都揽了过去。
说她是在喻嘉航的地盘上遭的难,又怪喻晋文没有保护好她,总之勒令喻晋文必须照顾、弥补她。
喻家老太太当着她的面,握着她的手,笑眯眯地叮嘱:“小颂啊,想吃什么,就跟阿晋说,让他去给你买。照顾你是他应尽的本分和义务,你就把他当奴才使唤就行。”
老人家的一片好心,南颂无法推辞,只能干笑两声。
喻凤娇那边更是不用说了,反正她也在中医馆疗养,每天召唤喻晋文过来给她送饭,并让他“顺便”把南颂的那一份也准备了,总之将喻晋文和南颂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喻晋文拎着饭盒,还带来一个小方盒,对于南颂的不耐烦,仿若未见,只四两拨千斤地笑道:“今天有你最爱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