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也不是,想从你身上索取什么。只是,希望你开心。”
“我很开心。”
南颂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,“但无功不受禄,亲兄弟都要明算账,更何况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,只是离异的……”
“夫妻”二字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说出来有些可笑。
有名无实,何谈什么夫妻呢?
“总之,该给的钱是要给的。”
南颂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不沾丝毫情绪,见喻晋文不肯说,她道:“那好,我让顾衡去银行开一张支票,按照市价给你。或者,我回赠你一份礼物……”
话音未落,喻晋文就道:“我想要你头发上的簪子。”
南颂一怔,喻晋文便将她插头发用的木簪子拔了下来。
半长的黑发落了一肩。
“就它了。”喻晋文握着手中的木簪。
南颂蹙了蹙眉,“那只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,不值钱。”
那只木簪是她和骆优逛街的时候在地摊上买的,木料倒是还不错,也就光秃秃一根木头,她随手买来簪头发的,在病房闲着无事,就用刻刀在上头雕了一朵玫瑰花,用小楷刻上了她“南颂”的大名,勉强还能入眼了。
但不管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