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会睡不着,这个毛病长大后才扳过来。
骆优则是过惯了集体生活,一个人睡容易睡不着,于是一对姐妹花谁也不嫌弃谁,一拍即合就凑一起睡了。
南颂怕她掉下去,想把她往里拽一拽,手刚搭上她的胳膊,人就醒了。
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眠浅习惯,稍有点动静就容易被惊醒,但毕竟是在休假期间,警觉的神经还没有这么紧绷。
骆优醒了,但又没完全醒,手指摸了摸鼻子,呓语道:“权二哥,再让我睡会儿,别抱我。”
南颂不由轻捂了下嘴。
嗬,都开始在睡梦中喊人了,看来进度很快啊。
她给骆优盖了盖毯子,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,简单洗漱了一下,准备下楼吃早饭。
刚打开门,就看到了倚在墙边,一大早就开始抽烟的权夜骞。
南颂吓一跳,“二哥?这么早,你站门口干什么?”
权夜骞掐了烟,淡淡道:“路过。”
“……”
我信你个鬼。
南颂把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。
权夜骞伸长脖子,探头往里瞧了瞧,“她起了吗?”
“没呢。”
权夜骞道:“你下去吃早饭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