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去守护她,哪怕用尽自己的一切。
南颂只觉得心头一梗,喉咙也梗住。
“喻晋文,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并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他却说,“你就是我的责任。”
他又道:“我单方面,只为你负责就好。”
***
下午出了院,回到玫瑰园。
南颂满脑袋的浆糊,头昏昏沉沉的,晚上还有“体力活”在等着她,必须养精蓄锐才行。
她足足睡了一觉。
醒来后,她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蹭下来,耷拉着脑袋从自己的房间去了父母的房间。
一推开门,发现哥哥们都在这里等着了。
二哥权夜骞、三哥贺深、四哥季云还有小哥白鹿予,在沙发上排排坐,跟唐僧师徒似的。
四人都在玩手机,只是情况不同。
权夜骞脸上的神情最复杂,又是懊丧又是着急,人虽然坐在这里,但整颗心都似乎跟着骆优飞走了;
季云叠着腿坐在沙发上,给程宪发着消息,把堂堂大律师当成了跑腿的,要吃城南的驴肉火烧,又要吃城东的小笼包……
要星星要月亮的。
白鹿予似乎还沉浸在被大哥教训后的综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