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夜骞、贺深、季云和白鹿予都在线,四脸严肃,认认真真地听着。
在新闻上他们已经了解到了不少,可当南颂这个当事人将亲身经历和感受说出来的时候,他们还是听得毛骨悚然。
“这也太吓人了,我汗毛都竖起来了。”白鹿予抚了抚胳膊,脸都吓白了。
贺深一向温润的脸眉峰也拧得紧紧,“还好你没事,真是谢天谢地,算是虚惊一场。”
“这是虚惊吗?这是真惊!”
权夜骞板着脸道:“南颂大小姐,你能不能珍惜一下你的羽毛,让我们少担惊受怕一些。一天三回的,你二哥我这白头发都长出来了!”
南颂不服地哼唧,“谁一天三回了?”
“对,你不是一天三回,你是三天一回!那也让人受不了啊!”
权夜骞教训着南颂,话锋突然一转,“不过你这次出事,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。”
“嗯?”南颂疑惑不解,“什么好处?”
权夜骞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脸上的锋利线条突然变得柔和起来,“骆优知道你出事,联系我了。”
南颂一听,半个身子都弹起来,“她终于重获自由了吗?”
“差不多吧,优优她提前结束休假,回部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