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一辆车,又去了另外一家酒店。
“车牌号查了吗?”喻晋文沉声问。
何照道:“我派人查过了,这位王厅做事很隐秘,这辆车的车主是他老家的一个堂弟,酒店是他老婆的弟弟开的。”
喻晋文淡淡道,“家里亲戚倒是不少。”
“确实不少。”
何照道:“这位王厅长也是穷小子出身,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子,挺不容易的。他妻运不错,离过两次婚,仕途也步步高升。现在这位妻子,同他是开放式婚姻,两个人长年分局,各过各的。王夫人私生活挺开放的,经常出入某些场合。王厅长倒是比较谨慎,对权势看得比较重,很少出去玩。”
喻晋文看着车子里,挨得很近的两个人,面容寡淡,“他们是怎么搭在一起的?”
何照抿了下唇,“是……您父亲,沈台长给搭的线。”
喻晋文蓦地抬头,眸色一冷。
“我还收到消息,卓月在办理保外就医,应该也会被提前释放。”
喻晋文听到这里,眼底划过冷峭,如同山涧的凉风,好半响,他嗤笑一声,“看来沈台长,还真是长情得很。”
在同一个女人身上,栽了一次又一次,依然乐此不疲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