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着了他的道么。
知道也问不出个结果,喻晋文问了一下明天押解乔冷的事,赵旭简单说了两句,又问,“你明天要来啊?”
“去。”喻晋文言简意赅,不亲眼看着乔冷被押上囚车,他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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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喻晋文又没睡好觉。
他双手交叠在后脑勺下,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满脑子想的都是言渊跟他说的话。
他说,他想要和南颂进一步地接触、发展。
这等同于是明着跟他宣战了。
喻晋文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猛捶了一下,有着说不出的焦躁感。
他从来没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过。
倒不是怕言渊,而是他知道,南颂有多重情重义。
她一向敢爱敢恨,报仇报得痛快,报恩报得彻底,言渊对她有救命之恩,可想而知,在她心里,言渊已经上升到很高的高度了。
而他在她心里的位置,在不断地缩小、下沉,现在有没有都说不定。
一想到这里,他就心慌得厉害。
喻晋文打开台灯,从抽屉的木匣子里取出那支木簪,摸着上面被南颂雕成的玫瑰花,还有刻有她名字的“南颂”二字,心这才安定了些。
当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