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”一声雷鸣,震天的响。
瓢泼而下的大雨,给整个南城带来了湿意,入秋了,天气也渐渐冷了下来。
南颂几乎一夜没睡,她坐在窗边,身上裹着一层披肩,看着外面哗啦啦倾盆而下的雨,好想出去痛痛快快地淋一场。
地上摆着两瓶洋酒,酒精浓度很高的爱尔兰威士忌。
她酒量其实并不好,喝一点就容易醉,醉了还容易出洋相。
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越喝越清醒。
其实她是想喝醉的,醉了,就睡了。
醒着太难过。
这种难过,来得很奇怪。
就好像一颗心泡在了苦瓜汁里头,说不出的苦,心里头,说不出的空。
原本沉甸甸的一颗心,仿佛突然被人挖空了,有风在不停地往里灌,她甚至都能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,在心间飘来、荡去。
来来回~回地刮过,连带着一房心室,都跟着一抽一抽地疼。
房间的门敲响,白鹿予的一颗脑袋探了进来,手上,还端着一个托盘。
他身后,站着一道道身影,抻着脖子往里探看着。
刚推开门,房间里浓郁的酒气熏的哥哥们齐齐皱眉。
“进去。”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