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吞云吐雾着,迷醉又糜烂的样子,特别不像她。
傅彧深深地看她一眼,觉得好像又看到了半年前,在水云间第一次看到她时的模样,那个眼睛里写满忧伤,外表却肆意放纵的小野猫。
能把她变成这样的,自始至终,也不过一个喻晋文罢了。
“你这是要闹哪样?”
傅彧道:“老喻走了,你就放飞自我了?还是说,你后悔了?”
南颂抬起眉梢,又红又冷的一双眼睛盯着他。
“后悔什么?”
傅彧:“后悔没有原谅他。”
他看着南颂,喉咙微哽,“你还是爱着他的,对吗?”
南颂抽着烟,没有说话。
一道光束闪过来,晃了下她的眼睛,让她的眼睛一阵灼痛,微微眯了眯眸,眼前变得模糊起来。
人都已经死了,纠结爱不爱的,毫无意义。
她只是没想到他会死。
死亡的力量太大了,它让一个人彻底消失在一群人的生命里,特别任性地走掉了,不计后果。
当一个人死去的时候,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云淡风轻起来。
人们不再想去思考他的坏,反而追忆起他的好来,曾经他造成的那些伤害,也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