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家我见多了,有这狗屁的开会时间,玉都雕了几件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南颂就明白了。
以前这种傻缺事,南宁柏和南宁竹也没少干。
不懂行的人以自己不专业的意见去指导真正懂行的人做事,除了把好好的工作环境搞得乌烟瘴气,没有半点用处。
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
南颂从文馆长手里接过扫把,直接问幕后领导。
董事们面面相觑,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梗着脖子道:“自然是喻总让我们来的。”
“哪位喻总?”
南颂语气凉凉地问,“是二爷,还是三爷?”
众人齐齐抿唇,不肯讲。
文景逸从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,“甭管是喻老二还是喻老三,他们还管不到我景文博物馆!这博物馆是我家!产权在我手里,经营管理权现在在小颂手上,都跟你们没关系,就算有关系,那也是合作关系,且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呢!喻老二和喻老三有意见,让他们来见我!”
董事们再次面面相觑,陷入一阵沉默。
南三财则是在台阶上磕了磕烟斗,扶着膝盖站起来,白鹿予忙上前扶了他一把,“爷爷,您慢点。”
“几个小子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