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闹下去,大哥真的要打人了。
南三财眯眼笑了笑,对手里的画作爱不释手,又问南颂,“你没问问文景逸这幅画是谁作的?”
“问了,他没说。”
南颂抿了下唇,道:“说是等下次咱们回北城的时候,他再告诉我们。”
“……”
南三财脸色一垮,“嘿,这老小子!还学会卖关子了!不说拉倒,我才不好奇!”
嘴上说着不好奇,实则心里好奇得要命!
一路心痒难耐的。
*
到玫瑰园已经是傍晚时分。
从Y国回来后,南颂就一直精神不振,很容易就累了。
一回到家,她就想立马回房间睡上一觉,可能睡着了,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。
但怕哥哥们担心,她还是勉强和他们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,席间该笑就笑,该说就说,看上去还像以前那样健谈、开朗。
可是她眼里的光,没有了。
哥哥们都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但都没有揭穿她。
她想努力变得开心,那他们就陪着她开心;她若难过,他们就陪着她难过。
他们能做的,也只是陪着她罢了。
心底的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