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瞬间明白过来,语气温淡道:“这信,是喻晋文给你寄来的?”
南颂一脸沉沉,点了点头。
她青着脸对白鹿予他们道,“你们还记得,在酒店喻晋文被我‘强’了的那次吗?”
一个“强”字出来,哥仨都交换了下眼神。
“记得啊。”
白鹿予常年混迹在吃瓜第一线,亲妹妹的瓜怎会不记得,“那次你生猛得很,二哥生怕你吃亏,杀过去,结果是你把喻晋文欺负了……”
季云已经飞快地看完了信,不由蹙眉,“什么?酒店那次,是姓喻那小子装的?!”
“啊?!”
白鹿予跟青蛙似的,发出“呱”的一声,“我看看!”
他将信夺过去,浏览了一番,也不禁“靠”了一声,“喻晋文那小子太狗了吧,这种事都做的出来?人家都是女的假装被欺负,他倒好,不要脸!”
“可是,”贺深朝南颂看过去,“你们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,你自己没感觉吗?”
季云和白鹿予也齐刷刷朝南颂看过去。
“对啊。女人的第一次……”
他们没说下去,虽然他们也没有体验过,但据说……很疼。
南颂紧抿着唇,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