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和满带疲惫的面容,心下也不好受。
她不过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,是不是他们逼人太甚了?
“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喻二爷拧眉,“这就回去?可是他们还没答应呢!”
喻三爷道:“凭我们这几个人,就算在这里求上三天三夜也没用,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吧。”
四个人丧眉搭眼地走了。
—
南颂回到房间,在酒柜取了一瓶红酒,倒了一杯,仰头便喝下大半杯。
敲门声响起,她走过去,将反锁的门打开。
“爷爷。”
南三财叼着烟斗进来,扑鼻的烟草味道,倒是让南颂清醒了许多。
爷孙俩一个抽烟,一个喝酒,都诠释了郁闷的心情。
“给我倒一杯,老头子陪你喝点。”
南三财将烟斗灭掉,收了起来。
南颂给南三财倒了小半杯,见老爷子拿起高脚杯就要一口闷,忙拦道:“爷爷,红酒没有白酒度数高,但后劲大,您慢点喝。”
“晓得晓得。”南三财轻轻抿了一口。
南颂看着南三财带进来的清明上河图,视线顿了顿,将其打开,看着上面栩栩如生、如同声临其境般的汴京繁荣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