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才停下来。
黄辉被捶得已经快要死过去了,但他喊不出来,嘴巴里塞着他自己的臭袜子。
他想动,脖子上却抵着一把冷冰冰的刀,吓得他立马噤声。
一个粗嘎的嗓子,贴着他耳边沉沉地说,“管好自己的嘴,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三不四的,我拔了你的舌头!”
车厢里很快升腾起一股子尿~骚味。
嚓,就这么吓尿了?
孬货!
*
当天回去黄辉就报了警,说有人想对他行凶,蓄意谋杀。
但他身上并没有查出什么伤来,停车场的监控又坏了,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有人打他。
当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黄辉咽不下这口气,直接跑到了喻氏老宅,仗着自己是公司的老员工,请喻家老爷子给他主持公道。
“这事我已经听说了。”
喻老爷子一派淡定,“阿辉啊,你进公司做事,确实挺长时间了,按理说应该懂事了。可我怎么瞧着,你还不如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子懂事呢?”
黄辉本以为老爷子会安抚他,没想到竟然上来就这是这么一句。
“董事长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