呗。”
权夜骞还躺在那里,支着脑袋道:“就说你真的被绑架过又怎么了,你才是受害者,总比被人误会什么受虐狂好吧。那些无脑黑的网友们也不想想,我家小妹这么女王范的一个人,怎么会是受虐狂?”
骆优轻拍了权夜骞一下,朝他微微摇了摇头。
权夜骞朝南颂看过去,见她神色怔怔地坐在那里,脸色有些发白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家人们看着南颂,纷纷静默下来。
“绑架”一事,是南颂心里的伤痛所在,也是他们心里的结,一想起来心就疼得慌。
南宁松摸了摸南颂的头,温声道:“闺女,有些事情,不是你不碰它,它就会消失的。战胜恐惧最好的方法,就是去直面它。你之所以拍这部戏,不就是为了这个吗?现在也没必要怕,我们都在呢。”
南颂抬起头来,轻轻笑了笑。
她不是怕,只是自己舔~舐伤口跟把伤口撕开给别人看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的,她知道就算她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,心疼她的也只会是自己的家里人,外人无非是听个热闹罢了,可她需要的也从来不是别人的理解和同情,只是陈述真相而已。
她没有开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