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跑的无影无踪。
他踏步上前,离她近一些,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,笑道:“好看。你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这不是恭维,而是发自肺腑的实话。
有的人是靠衣服撑脸,有的人是靠脸撑衣服,南颂绝对是后者。
再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,南颂哪怕是身上披一块破布,一个麻袋,在喻晋文眼里都是好看的。
“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南颂抬了下眸,眼神立时变了,“以前不论我穿什么,你可是连看都不稀罕看一眼的。”
“……”
傅彧曾警告过他,“女人都是记仇的,你小心小颂哪天跟你秋后算账,让你把过去三年的账都还回来。”
这不就来了么。
喻晋文心脏缩了缩,求生欲极强地认错,“那时候眼瞎,有仙女降落在我面前,我却视而不见,真该死。”
一句话,让南颂的眼神软了下来。
说好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,再也不提了,却又莫名其妙提了起来,终究是她小心眼了。
话题揭过去,南颂看着眼前的喻晋文,眸光闪了闪。
她给他挑了一件军绿色的夹克外套,里面是黑色的T恤,裤子是深灰色的老头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