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喻晋文都没怎么在意,上过生理课的都知道女人第一次不一定会流血,有可能由于剧烈运动或者一些外伤导致那道膜已经损伤,却没想到今天早上开始流血了,还挺多,怪吓人的……又不像经血。
“应该是撕裂。”喻晋文道。
南颂瞪他,“还不是都怪你,那么……thid-long。”
这几个英文单词用的也是直白的很,喻晋文忍不住笑喷,被南颂狠狠捶了一下。
“你,别太得意忘形。”她红着脸道。
喻晋文笑得不行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南颂:我……
“快躺下,我给你看看。”
喻晋文扶着南颂躺在沙发上,用手指沾着药膏仔仔细细给她涂抹着,南颂既紧张又不好意思,小肚子紧紧绷着,脚指头都紧紧抓着沙发,一张脸羞的绯红,鼻子里哼出娇弱气息。
“好了。”喻晋文有些艰难地呼吸着,他觉得再这样下去,他又要把持不住自己了。
让南颂在沙发上躺一会儿,喻晋文起身将床单被套什么的都收拾了,叫了客房服务。
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,就进厨房做早饭去了。
南颂盘腿坐在沙发上,喝着水,看着喻晋文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