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结果给自己招了个‘敌人’,我团宠的地位都不保了,喻晋文才来咱家几天啊,就成功打入玫瑰园内部了,凭什么呀?”
面对他的罗里吧嗦唠唠叨叨,南颂只回他一句,“谁给你的错觉,让你以为你是团宠?”
白鹿予:“我%@&*¥!”
终究是错付了。
南颂忙得没工夫搭理他,直到顾衡回来,她才算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论左膀右臂的重要性啊。
顾衡在外历练了这大半年,成长得很快,现在也有些独当一面的架势了。
只是在外面恩威并重、稳重自持的,一关上门到南颂面前,就还是那个八卦又欠扁的助理妹夫,“听说您和喻总之间发展神速啊,果然压抑了太久是要爆发的,那么请问一下,二位究竟打算何时结婚呢?我的八十岁老母亲已经急的不行了,各种催婚,我扛不住啊!”
顾衡是家里的老二,上面一个大姐,顾母五十多岁才生下他,当时还上了本地新闻。
顾家大姐说,“你再不赶紧结婚,我儿子都要娶媳妇了!”
南颂瞥他一眼,“你结你的婚,我又没碍着你。”
顾衡苦着一张脸,“我都求了三次婚了,琳琳总说还不到时候,说你和喻总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