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及到她。”
说到这里,她有些愧疚,又道:“我只是觉得她很乖,谨小慎微的,很是让人心疼,所以刚来喻家那会儿,也就模仿着她的样子,其实琳琳以前又何尝展露过自己的真性情呢,她也是在伪装、藏拙,才能够在那个吃人的家庭里活下去。现在有了顾衡,有了爱她的人,这才敢打开自己的心房,做真正的南琳。所以那个时候的我,也是某种程度的‘东施效颦’了。”
听到这里,喻晋文又不免心疼起南颂,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原来东施姑娘,长得这么美啊。”
南颂的小小伤感一下子被喻晋文打破了,羞恼地瞪了他一眼,又忽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一直忘了问你,傅彧以前可没见过我,他当初是怎么认出我来,然后跟你通风报信的?”
喻晋文将她打横抱起来,放在腿上,道:“当时你悄无声息就走了,还消失得无影无踪,我还是放心不下,就托傅彧帮我查查。傅彧问我要照片,我找不到,就把结婚证上的照片拍下来发给了他。竟忘了我们还一起拍过全家福。”
“唔,居然是结婚证上的照片。”
南颂抬眸瞅他,“那以前的结婚证和离婚证,你还留着?”
“都在呢。”喻晋文指了指保险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