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出一口气,抬眼看着喻晋文,道:“我好了。”
“哭的眼睛都红了。”
喻晋文支起身子,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吻了吻,又下楼切了几片黄瓜。
南颂躺在大床上,敷着眼睛。
黄瓜片可以消肿,敷在眼皮上清清凉凉很是舒服,喻晋文还洗了两根嫩绿的黄瓜,跟南颂一人一根吃着,很是清脆爽口,不一会儿就吃完了。
外面“轰隆”一道响雷,大雨滂沱,反衬的室内格外安静。
“告诉我。”
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“看完电影后安静的那几分钟,你在想什么?”
由于闭着眼睛,他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清晰,低低喃喃,透着蛊~惑的味道。
南颂要睁开眼睛,男人却不让,眼皮上的黄瓜片被取下,却又换上了一副冰冰凉凉的眼罩,敷的眼睛很是舒服,视线却被挪走了,眼前一片漆黑,所有的感官都在无限放大。
“我在想……”南颂声音有些喑哑,“你相信爱情吗?”
这真是一个俗不可耐的问题。
喻晋文的手指微微一顿,却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,“从前是不信的,后来,不得不信。”
在被她冷眼相待的那段漫长岁月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