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老实。”喻晋文哪里还敢动,靠在椅背上大气都不敢喘。
只是侧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颂,侧脸的线条分明而流畅,明明手在滴血,他却是笑着的。
他知道,她是在心疼他。
他最庆幸的是,受伤的人是他,而不是她。
*
南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苏慈中医馆,直接进了苏睿的私人诊疗室,草草打了个招呼,“睿哥”。
苏睿正纳闷南颂怎么会突然过来,一看喻晋文的手,就明白了。
车上没有针,南颂只给喻晋文做了简单的包扎,可他的伤口太深,非缝针不可。
南颂也不需要别人帮忙,快速地帮喻晋文进行消毒,缝针,全程都是自己上手的,交给别人她不放心。
“疼吗?”她小心地问。
喻晋文微微一笑,“打了麻药,不疼。”
苏睿看着那狰狞的伤口,和完全被染红的白色布料,眉峰不禁一拧,“怎么伤的?”
南颂一心一意给喻晋文缝着针,没有回苏睿的话。
喻晋文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听得苏睿频频蹙眉,一听说那伙人意图绑架打劫南颂,脸就沉了下来,问事情怎么解决的,喻晋文说已经让傅彧去处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