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!”
南颂顿时心疼了,嘴里的车厘子都不甜了,“就这几颗破樱桃,配得上我那半锅佛跳墙吗?!”
她说着就要去把佛跳墙换回来,被喻晋文拦腰抱住了。
“这会儿你过去,恐怕只剩下一只空碗,只有‘墙’,没有‘佛’了。”
“……”
也是,就白鹿予那头猪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!
“好气哦!”
南颂气得跺脚,“那怎么办?我让他给我吐出来!”
喻晋文又赶紧抱住她,连番劝慰,“不至于不至于,肥水不流外人田,自家哥哥吃一口就吃一口吧。”
南颂扭头看着他,小脸皱巴巴的。
“不一样!要是我做的,他吃多少口都没关系,可这是你给我做的,我还没吃呢,他凭什么吃啊!”
喻晋文怔怔地看着南颂,她对人对事一向大方,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般斤斤计较的样子。
不为别人,是为了他。
这让喻晋文从心脏深处到四肢百骸,全身心都像是注入暖流,变得愉悦起来。
他凑过去,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笑道:“以后你想吃,随时跟我说,我再给你做。”
一句话,将躁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