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凡拉住了,劝她,“少说一句,师父病着呢。”
应景似的,牧州又咳嗽了几声。
南颂脸色沉得厉害,瞧着牧州的状况,就算没病死,也被这乌烟瘴气的环境气死了。
她站起身,朝蒋凡伸出手,“手机给我。”
蒋凡一怔,忙把手机递了上去。
南颂捏着手机,朝门口一摆手,“带你的女朋友走,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。”
蒋凡习惯了对南颂唯命是从,几乎是下意识地应了声,而后就去牵宋西的手,“我们先走吧。”
“谁说我要走了?”
宋西挣开蒋凡的手,冰冷的目光朝南颂看过去,“你们都不走,凭什么要我走?”
“因为我们留下来有用,你有用吗?”
南颂觉得此人绝对是有什么大病在身,跟她客客气气的说话她听不懂,那就只好怎么不客气怎么来了。
“南颂!”宋西一再被怼,真的怒了,“你们别太过分!”
“究竟是我们过分,还是你过分?”
南颂失去了耐性,冷冷道:“牧老师病成这样,你一个当徒弟的,不说记挂着师父的病,赶紧请大夫来看,反而在这里摆什么徒弟架子,有意思吗?说什么‘有事弟子服其劳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