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两个年轻人就这样被赶了出去。
陋室亭台楼阁、花草树木,整饬的精美细致,随便一个景定格住都可以作为古装剧的背景图了。
此时此刻,南颂和喻晋文却没有欣赏美景的兴致。
两个人在池边盘腿坐下,幽幽叹气。
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南颂靠在喻晋文肩上,喻晋文揽了揽她的肩膀,让她靠自己更实一些,轻声问,“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
南颂心里堵得慌,“你说我们最近是不是水逆啊,没有一件顺心事。割韭菜似的,一茬接一茬,层出不穷。”
她自认是个抗压能力比较强的奇女子,也快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搞抑郁了。
喻晋文说,“这就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,生老病死生死离别,都知道躲不过去,可面对还是需要勇气。”
男儿有泪不轻弹,泪水都往心里流。
喻晋文隐忍一下午,嗓子都闷哑了,他微微垂眸,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牧老师这场大病来的太过突然,也太过蹊跷。”
南颂接过他的话,拧眉道:“明明我们上次来的时候,牧老师身体还好好的,吃嘛嘛香,人潇洒又飘逸,看上去要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