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晋文嗓音嘶哑,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谁能想到,短短几天,牧老师就这么没了,与世长辞。
实际上,他今年不过五十三岁,刚过知天命的年纪,还没怎么好好享受晚年生活,就去了。
“我真是心疼芳姨。”
南颂道:“好不容易在这个年纪遇到了一个知心情人,在一起才待了多久啊,又剩下她一个人了。”
喻晋文将南颂往怀里揽了揽,她的发丝撩在他的脸旁,痒痒的,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,让他颇感安心。
“我倒是挺羡慕老师,走的时候,能握着心爱之人的手,唤着她的名字。总比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要好。”
南颂闻言,不由抬眸睨了他一眼。
喻晋文,“怎么,我说错话了?”
南颂道:“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乐观主义,还是悲观主义了。”
喻晋文扯着嘴皮淡淡一笑,“现在有个词,叫‘乐观的悲观主义者’,说的大概就是我。”
“那我是什么?”
南颂自问自答,“我什么时候都挺乐观的。”
“是。”喻晋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亲了一口,“你是小太阳,自带温暖与光芒,生来就是为了照耀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