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瞧着自己的手指,眼睛里难以掩饰的嫌弃。
“你这是给我包了个粽子?”
喻晋文听出了对他医务工作的差评,“要不我重新给你包一下?”
他说着就要去解绷带,南颂把手缩了回来,“算了,就这样吧,我可不想受二重罪。”
丑点就丑点吧,人长得帅就行了。
喻晋文看着南颂的伤手,依旧难掩心疼,帮她擦掉了刻刀上的血迹,看着那未完成的玉雕,问,“还雕吗?”
南颂瞟了一眼那件半成品,在记忆深处牢牢扎根的画面,经这样一雕,反倒没有那么深刻了。
突然间就变得模糊起来,物是人非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
“不雕了,先放着吧。”
南颂身上沾了不少玉屑,手上也脏了,想起身去洗手,喻晋文却拉住了她。
他弯身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玉屑粉末,不让她沾水,拿湿巾给她擦擦手,“这几天就别沾水了,养好伤再说。”
南颂问:“那我洗脸怎么办?”
喻晋文顺口回她一句,“我给你洗。”
南颂故意似的,又问,“那洗澡呢?”
“也是我……”喻晋文下意识地应,忽然抬了下头,看着南颂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