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沉默片刻,苏音问喻晋文,“姑父,你和傅彧,认识多久了?”
喻晋文一怔,靠在椅背上沉思片刻,“多久了……还真是想不起来了,十多年了吧。认识的时候是在部队,当然我俩还都是愣头小子,彼此看对方不顺眼,刚开始没少起冲突。后来打着打着,打成兄弟了。”
苏音还挺喜欢听傅彧的事,又问,“他在部队里表现怎么样?有没有经常撩兵姐姐?”
“没有那么多兵姐姐供他撩。”
喻晋文轻笑摇头,“都是一群糙老爷们,他倒是撩过不少兵哥哥,天天调戏人家,跟人家‘耍流氓’。”
“啊?”苏音脸皱了皱,“他不会是个双吧?”
“……”
喻晋文脸色一僵,没想到现在的学生脑洞都这么大,轻咳一声,忙道:“不是,想多了。”
傅彧的那种“撩”,其实就是欠,纯属直男游戏,男人和男人之间说话都是荤素不忌的,都憋着想当对方的爸爸,什么掉节操的行为都能发生,这些他当然不能跟一个女孩子说,只拣些无伤大雅的说了一下。
苏音静静地听着,似乎都能想象到傅彧在她的这个年纪,那些意气风发、激情燃烧的岁月,她的发财叔叔,也是年轻过的,只可惜她认识他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