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纵是吗?”
苏音抬头看着这人,“经诊断,你患有深度自恋症和重度的被害妄想症。有病就去治病,别来打扰我。”
她绕过他,就走。
于扬气急败坏,在她身后喊道:“他们都说你被人包了,我还不信,看来你就是这样的人!”
经他这么一喊,不少人朝他们这边看过去。
苏音回了下头,神色冷静莫测,冷酷地丢过去四个字,“关你屁事。”
一个小插曲,没怎么影响到苏音的心情,回到寝室她就给南颂打了个视频电话,甜甜唤了声,“姑姑。”
南颂刚洗完澡,正在擦头发,瞅着她,“让我瞧瞧,嘴巴被亲肿了没。”
幸亏耳朵里插着耳机,苏音还是紧张地往旁边看了两眼,红着脸轻瞪着南颂,“姑姑!”
姑侄俩这边聊着,另一边喻晋文和傅彧也在病房说着话。
值班的护士帮傅彧伤口换了遍药,嘱咐他少动弹,护士走后,喻晋文瞄一眼傅彧。
“接个吻也能把伤口抻裂,你也是厉害。”
傅彧疼得一脑门的汗,瞪过去,“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,我伤得这么重,动一下都是伤筋动骨好吗?”
插科打诨两句,喻晋文正色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