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一口凉气,一时间没能爬起来。
她倒下去的姿势也相当微妙。
头枕在喻晋文的胸前,屁股正好坐在他的肚子上,幸好她不重,不然能砸断他的肋骨。
听到一声闷响,南颂猛地抬起头,看着他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喻晋文刚缓过一口气,南颂就往下蹭了蹭,想从他身上起来,结果这一蹭,就……僵住了。
她又抬起头来,看着喻晋文,喻晋文也看着她。
他道:“刚才没事,现在……有事了。”
南颂:“……”
什么叫“作茧自缚”,什么叫“自讨苦吃”,南颂可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。
喻晋文是答应了不对她动手动脚,可那是昨天晚上答应的,今天早上就不作数了。
他睡了一晚上可谓是生龙活虎、活力四射,可她可是整整劳作了一晚上啊……体力堪忧好不好。
书房倒是装有隔音板,不怕闹出动静让人笑话。
于是老鱼干就肆无忌惮了起来。
南颂快晕过去的时候,还迷迷糊糊地说梦话似的,“我买……买这个沙发,可不是为了……做这个的。”
喻晋文抱着她,听着她似抱怨似撒娇的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