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被喻晋文问的很是心虚,她总不能说刚才她大脑抽筋,以为他背着她在外面有人了呢。
夫妻之间完全没有信任可还行?
她躲闪开他的目光,“没、没想什么啊。”
“没想什么?嗯?”
喻晋文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见她那心虚的小表情就知道她没想东想西才怪,当即就势将其压倒,法办!
“唔……我错了,我脑子不清醒。”
南颂赶紧小声求饶。
喻晋文轻哼一声,罕见的‘得理不饶人’,“那就让你清醒清醒。”
……
南颂被吻得七荤八素,觉得脑子里的氧气都被大脑抽空了。
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,给喻梵音打电话的时候她都有气无力的,基本上都是喻梵音在兴奋地说说说,然后她嗯哼几声,不过对于喻梵音来说,大嫂能够答应接下这场会议的主持,就是谢天谢地,再好不过了!
定好了时间,年后得往京城走一趟,不仅需要参与会议讨论,还得集中起来特训。
这些流程和往年相差不大,对南颂来说也并不陌生。
于是临近年关这几天,南颂基本上都宅在书房看资料,剩下的时间就是跟其余四国的朋友联系,突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