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看着一心大师,满脸狐疑。
她现在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非常微妙,心理阴影的面积多少又扩大了一些,看谁都像是骗她的模样。
但一心大师确实非常无辜,他什么也不清楚。
喻晋文问他寺院里是不是住着什么客人?
一心大师点点头,“有啊,不少呢,都是过来清修的。”
说完还很是得意地笑道:“咱这迦叶寺可是块风水宝地,再说有我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高僧坐镇,多少人慕名而来听我白活……不对,参禅呢。怎么的,你们也打算在这住上几日?没问题啊,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,住宿费给你们打个八八折,亲友价,不能再低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南颂上前一步,满脸严肃,“大师,我们不住宿,我们找人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殿外传来咳嗽声。
他们扭头,循声望去,便见顾芳半扶着牧州站在大树底下,望着他们,浅浅微笑。
大雨刚停,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水汽,经由微风拂过人脸上,潮乎乎的,一片湿润。
喻晋文和南颂看着牧州和顾芳站在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,都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牧州和顾芳在迦叶寺租住了一间小